第394章 钢铁与肌肉的碰撞(下)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大唐虽然没有这句话,但却知道怎么作。

“獠牙”经过草原上半年的厮杀,已经形成了自己特有的风格,快速接敌的短短数十个呼吸时间,起步时略显杂乱的队形已经变成了一个以薛仁贵锋矢的三角阵。

凌乱的马蹄声也在二十余个呼吸间调整的趋于一致,每一次踏动都像是踏在人的心口上,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整齐、统一、嗜血、无所畏惧,这是“獠牙”特有的风格,面对敌人,不论对方是一个人,还是一万个人,对于“獠牙”来说杀光他们是唯一的选择。

除了杀戮,“獠牙”的字典中就没有任何一个其他的词汇。他们不接受投降,他们也没有怜悯,死亡是他们带给草原的唯一礼物。

于是乎,他们成了突厥人的梦魇!

“大唐‘獠牙’,有我无敌!杀……”在左武卫与突厥人撞到一起之后,“獠牙”大队也暴出惊天气势,与迎面而来的突厥骑兵撞到了一起。

而与左武卫不同的是,薛仁贵并没有前出接敌,作为一个整体,他是“獠牙”的锋矢,“獠牙”大队经过草原上半年的厮杀,已经形成了自己特有的战斗风格,整齐、统一、嗜血、无所畏惧,面对敌人,不论对方是一个人,还是一万个人,对于“獠牙”来说杀光他们是唯一的选择。

除了杀戮,“獠牙”的字典中就没有任何一个其他的词汇。他们不接受投降,他们也没有怜悯,死亡是他们带给草原的唯一礼物。

从起步到接敌的短短数十个呼吸时间,略显杂乱的队形已经变成了一个以薛仁贵锋矢的三角阵。凌乱的马蹄声也在二十余个呼吸间调整的趋于一致,每一次踏动都像是踏在人的心口上,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没有退缩,不有犹豫,甚至连激昂的口号声都没有,只是在与突厥人撞击的一瞬间,“獠牙”大队才猛然间爆发出惊天杀气,在沉默中与迎面而来的突厥骑兵猛猛撞到了一起。

人类的惨嚎、战马的嘶鸣,形成了战场上特有的乐曲,以薛仁贵为锋矢的“獠牙”大队,像一只烧红的刀子切入黄油一般,狠狠的从突厥骑兵中间捅了进去,用极短的时间将敌人的阵形冲成了两半。

至于那个想与老薛对决的那个突厥将领,在碰撞刚一天始的时候就被薛仁贵抡圆了方天画戟砸下了马背,然后被随之而来的战马踏成了肉泥,整个程连声惨叫都没发出来。

两只队伍宛如两只死神的镰刀,不费吹灰之力就割裂了突厥骑兵的阵形,出现在突厥骑兵的后面,并且在颉利所带领的后军前方交叉而过,在极短的时间里完成了对手的交换。

“他们竟然穿着全身甲!”交错而过之后,大批的突厥骑兵发了惊慌的嘶吼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见到的一切。

当然,也有一些作重武器的突厥骑兵在欢呼:“我,我砸下来一个……”

颉利头上已经开始冒出冷汗,脑子开始不听使唤的胡思乱想,完全无法准确的判断战场上的局势。

大唐已经强大到了这样的程度么?骑兵竟然全穿身着甲?那需要多大的重量?而且大唐的骑兵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全身着甲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灵活的运动?

颉利的慌乱让忘记了去指挥军队,失去主将的突厥骑兵开始出现慌乱,不知是应该继续向前冲击大唐军阵还是应该调头反击那两路冲到身后的骑兵。

“命令,帅旗前移百步。”颉利的惊慌让柴绍抓住了机会,面对突厥人后继无力的进攻,整个军阵一点点的向着敌人压迫过去。

同时,蚤透突厥骑兵的秦琼和薛仁贵也完成了战马的提速,犹如两把尖刀,从背后向两侧正在犹豫不定的突厥骑兵再次插了过去。

战场之上,军马长嘶,血肉横飞的场面再次上演,带着深深血槽的横刀在夕阳下闪耀着异样的光辉,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起一篷血雾,残肢断体四下飞射的同时,惨叫、怒骂连成一片。

战场之上双方骑兵慢慢的绞在一起,像一只只野兽一般,咆哮着、嘶吼着,疯狂的将手中的武器送入敌人的身体之中。

大唐骑兵虽然装备精良,但面对武器千奇百怪的突厥人,板甲这种防割、防刺、防砍针对刀、箭等轻武器的护甲也会失去作用,狼牙棒、丁头锤、长枪等重型兵器砸到上面还是会一砸一个坑,就算是防御力足够,那种剧烈的震动也足以震伤人的心腹或者直接将人从马上砸下来。

所以当双方绞在一起之后,大唐的骑兵虽然依旧占优式,但已经开始出现伤亡,时不时就会有士兵惨叫着被砸落马下。

命大一些的或许有机会躲开接下来的攻击,逃到一边换一匹马;倒霉一些的,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就会被巨大的马蹄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