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俄罗斯人的皈依和基督教向北部地区的发展(800—1100 A.D.)(第2/2页)
然而必须用坦诚的态度承认真相所在,北部地区的改变信仰无论是对年代久远还是新近入教的基督徒,全都带来很多尘世的利益。战争的暴怒是人类与生俱有的情绪,福音书有关博爱与和平的教训,也没有办法加以疗伤止痛,正教君王的野心在每个时代都要恢复敌对意图所造成的灾祸。允许蛮族进入文明和宗教的社会,他们就会学习到宽恕他们的弟兄和耕种他们的产业,在诺曼人、匈牙利人和俄罗斯人从海洋和陆地发起的进犯之下,将欧洲从濒临毁灭的处境中解救出来。教士的影响力有助于建立法律和秩序,艺术和科学的基础知识传入地球上那些未开化的国家。俄罗斯君王出于宽厚的虔诚心理,允诺运用更为熟练的希腊人提供的服务,来装饰他们的城市和教导他们的人民。基辅和诺夫哥罗德的教堂很粗糙地模仿圣索菲亚大教堂的圆顶和图画,把神父的著作译成斯拉夫尼亚的土语。300名贵族青年受到邀请或是被强迫,要到雅罗斯劳斯的学院来上课听讲。俄罗斯与君士坦丁堡的教会和政府有特殊的联系渠道,所以应该在早期就获得了长足的进步,而且那个时代希腊人对于拉丁人的无知表示轻视的态度。
然而拜占庭这个国家奴性太深、孤立无援,正处于急速的衰退中。等到基辅没落以后,玻里斯提尼斯河的航行被人遗忘。沃洛多米尔和莫斯科的大君与海洋和基督教世界分离,分裂的君主国受到鞑靼奴役制度可耻而盲目的压迫。[221]拉丁的传教士使斯拉夫尼亚和斯堪的纳维亚王国改变信仰,使他们接受教皇在精神和世俗方面的权力。[222]但是他们有共同的语言和宗教,就会在相互之间与罗马联合起来,吸取欧洲共和国自由和博爱的精神,逐渐分享从西方世界升起的知识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