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的枪来的忒快,快的他都无能招架。只得歪倒身来向马下一坠,可头顶的毛翎皮帽也被扎穿了去。
“是你——”
史文恭本要连起的一枪,不由得一缓。不管如何,这是他教导多年的徒弟,恨也好,爱也好,岂能如杂鱼一样被他毫无芥蒂的一枪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