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7/7页)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得火热,可陈十三心中却七上八下,悬着一些事儿,压根儿没有喝酒的心思。

“我听说这个地方有很多土匪,他们专门抢有钱人,还有货物,之前也发生过这种事,现在还会发生这种事吗?”戴瑞又问。张树愧从旁说:“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儿了,现如今世道变了,虽然战乱不止,但很少闹匪了。”

“那就太好了,只要茶叶上了船,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戴瑞说,“这酒挺烈的,我好像快要醉了。”

德罗笑着说:“这可比威士忌烈多了,就好像俄国人的伏特加,甚至比伏特加还要浓烈、辛辣,不过当你喝醉的时候,就好像做了一个梦,第二天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这就好比我们鹤峰人的性格,火辣、粗犷、耿直。”张六佬举起酒碗,“戴瑞先生,我敬您。”

“是吗?那我可要多喝点,因为正好想忘记一些事情。”戴瑞开玩笑道,又喝了一口,立即辣得嗓子直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