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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商王指商纣,姓子名受,是商代最末的一个帝王。

(4)散宜生周初功臣。商代末年往归西伯(周文王),以后曾似武王伐纣。

(5)关于太师疵和少师强,《史记·周本纪》载:“纣昏乱暴虐滋甚,杀王子比干,囚箕子;太师疵、少师□(强)抱其乐器而奔周。”太师、少师都是乐官名。据《周礼·春官》郑玄注,凡担任这种官职的,都是盲人。

(6)关于纣王砍脚、剖心的事,《尚书·泰誓》有如下记载:“今商王受……□(斫)朝善之胫,剖贤人之心。”《太平御览》卷八十三引《帝王世纪》:“帝纣□朝善之胫而视其髓。”又《史记·殷本纪》也记有比干被剖心的事:“纣愈淫乱不止。……比干曰:‘为人臣者,不得不以死争。’□强谏纣。纣怒曰:‘吾闻圣人心有七窍。’剖比干,观其心。”

(7)西伯肯养老西伯即周文王姬昌;商纣时为西伯,死后谥为文王。《史记》的《周本纪》和《伯夷列传》都说“西伯善养老”。《周本纪》说他“笃仁、敬老、慈少”。

(8)大告示《史记·周本纪》载武王率师渡过盟津以后,曾发布誓师辞,即所谓《太(泰)誓》。这里的“告示”,除首尾“照得”“此示”数字外,都是《太誓》的原文。“毁坏其三正,离□其王父母弟”,意思是毁坏了天、地、人的正道,抛弃他的祖辈和弟兄不用。

(9)九旒云罕旗《史记·周本纪》载武王克商后举行祭社典礼,有“百夫荷罕旗以先驱”的记载;南朝宋裴骃《集解》说:“蔡邕《独断》曰:‘前驱有九旒云罕。’”据《文选·东京赋》薛综注,云罕和九旒,都是旌旗的名称。

(10)周王发即周武王姬发,文王之子。《史记·周本纪》记有武王出兵的情形:“武王即位,太公望为师,周公旦为辅。……九年,武王上祭于毕,东观兵,至于盟津,为文王木主,载以车,中军。武王自称太子发,言奉文王以伐,不敢自专。……是时,诸侯不期而会盟津者,八百诸侯。诸侯皆曰:‘纣可伐矣。’武王曰:‘女(汝)未知天命,未可也。’乃还师归。居二年,闻纣昏乱暴虐滋甚,……于是武王遍告诸侯曰:‘殷有重罪,不可以不毕伐。’乃遵文王,遂率戎车三百乘,虎贲三千人,甲士四万五千人,以东伐纣。”又以下记牧野誓师时情形,有“武王左杖黄钺(黄斧头),右秉白旄(白牛尾)”的句子。

(11)姜太公即姜尚。《史记·齐世家》说文王在渭水之滨遇见姜尚:“与语大悦,曰:‘自吾先君太公曰:“当有圣人适周,周以兴。”子真是邪?吾太公望子久矣!’故号之曰‘太公望’。”文王死后,他佐武王灭纣,封于齐。

(12)周尺一丈约当现在的七市尺。

(13)关于周师渡盟津,《史记·周本纪》载:“十一年十二月戊午,师毕渡盟津,诸侯咸会。”按盟津亦名孟津,在今河南孟县南。武王伐纣,由陕西进入河南,在此渡过黄河,至朝歌近郊牧野,击败纣兵,便占领了纣的都城朝歌(故城在今河南汤阴县)。

(14)“自弃其先祖肆祀不答”等语;见《史记·周本纪》:“二月甲子昧爽,武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王曰:‘古人有言,“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今殷王纣维妇人言是用,自弃其先祖肆祀不答,昏弃其家国,遗其王父母弟不用。’”按小说中所说的《太誓》,应为《牧誓》;《尚书·牧誓》作:“昏弃厥肆祀弗答,昏弃厥遗王父母弟不迪。”

(15)关于牧野大战的情况,《尚书·武成》中有如下的记载:“甲子昧爽,受率其旅若林,会于牧野。罔有敌于我师,前徒倒戈,攻于后以北,血流漂杵。”

(16)关于纣兵倒戈的事,《史记·周本纪》中有如下的记载:“帝纣闻武王来,亦发兵七十万人距武王。武王使师尚父与百夫致师,以大卒驰帝纣师。纣师虽众,皆无战之心,心欲武王亟入。纣师皆倒兵以战,以开武王。”

(17)鹿台和巨(钜)桥,都是商纣的仓库。前者贮藏珠玉钱帛,故址在今河南汤阴朝歌镇南;后者贮藏米谷,故址在今河北曲周东北古衡章水东岸。《史记·殷本纪》:“帝纣……厚赋税以实鹿台之钱,而盈钜桥之粟。”

(18)关于纣王自焚和武王入商等情形,《史记·周本纪》中有如下的记载:“纣走反入,登于鹿台之上,蒙衣其殊玉,自燔于火而死。武王持大白旗以麾诸侯,诸侯毕拜武王,武王乃揖诸侯,诸侯毕从;武王至商国,商国百姓咸待于郊,于是武王使群臣告语商百姓曰:‘上天降休!’商人皆再拜稽首,武王亦答拜。遂入,至纣死所,武王自射之,三发而后下车,以轻剑击之,以黄钺斩纣头,县大白之旗;已而至纣之嬖妾二女,二女皆经自杀。武王又射三发,击以剑,斩以玄钺,县其头小白之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