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2/2页)
无因如此神功仍然没有打到李沧海半分,这让天龙寺、少林寺的人惊骇不已。
她的身法有时看不清楚,但是飘飘渺渺如仙之姿,这世上却还有把武功练得如舞蹈般美丽,如仙般灵逸的。
她如此一个脱俗天仙之姿的少女使来,挥洒自如,优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忽然,无相沉不住气了,也纵身一跃进了战局之中。但天龙寺到底也是名门正派,他并没有背后偷袭,先到了无因身边,让李沧海瞧见了,才正式进攻。
无相也会两路六脉神剑,只是比无因稍逊一筹,但是两个高手以不完整的六脉神剑的夹击,却也让李沧海不能再托大地只避不攻。
她脚下凌波微步逼近无因一支优美如玉雕般的手一招就点中了他的前胸玉堂、神藏、气户三穴。而无因看到的只是她一支形若飞蝶的手在胸前一拂,内力到处,内息顿滞不畅,他一时定在场上无法动弹。
“师兄!”无相惊叫一声,转身来救,一指少商剑击向淡蓝色的身影,李沧海一个旋转,凌波微步到了他后方,玉手伸出在他背上一拂,点了他的神堂、心俞两穴。
无因、无相两僧被点了穴后,智字辈的八僧急了,突然涌上来想要保护师父或师叔伯,李沧飞起脚来,在八僧胸膛都踢了一脚,一个个全倒在地上。
一个旋转复又站在人前,她玉手轻轻拂了拂袖子,整了整衣袖,微微一笑,说:“少林派的高僧想指教本座一二吗?”
了尘合什道:“阿咪陀佛,女施神功,贫僧与师弟不是对手。”
李沧海道:“少林七十二绝技不知大师会几样?”
了尘道:“堪堪学了点金钟罩和蛇形术,但是单是贫僧决计不是女施主的对手。”
李沧海道:“既如此,便不要打了。”
了尘道:“贫僧一人决不是女施主的对手,但是我少林十八铜人阵或可一试。”
李沧海仰天哈哈大笑,说:“本座真是佩服各位大师,本座不晓得你们是否参透尘缘因果色相,但是你们已经参透“要脸”二字,这便是胜人间无数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本座总算是知道少林派是如何无敌天下成为武林泰山北斗的了!”
了尘、了缘及另外的少林僧人脸上均不好看,而逍遥派诸人均是鄙视又义愤。
只有折氏兄弟为首的世家子弟和御前武官怀着心向往之的神情,不过他们眼中此时对天龙寺和少林也殊无好感,对于十八人战一人不屑之极。
昊天部统领余大有上前说:“尊主,他们欺人太甚,尊主何必一再相让,让我等给他们点厉害瞧瞧。”
了缘恼道:“十八铜人阵战一人是十八人,战一百人也是十八人,有甚不要脸的?你若是不敢,尽管叫上百十上千人来便是!”
李沧海笑道:“好威风呀!我可没有万人,但是你们十八人除非都练了《易筋经》,否则我最终还是有手段制住你们,我建议你们还是不要试的好。”
了缘道:“不试又怎么能断定我们输?”
“二位大师虽与了性方丈同辈,但真不是本座的对手。”
“你以为这样,我们少林就怕了你吗?”
“佛曰: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大师却也是俗人太过执念色相了。天龙寺之事仍外人之事,少林尚且如此不依不饶,若是少林寺自己的事可是要遇人杀人,遇佛杀佛?不知了性方丈又如何说?”
了尘一怔,念道:“阿咪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甚通佛法,又何必做那偷盗之事呢?”
李沧海道:“我有疑问请教大师。”
了尘道:“不敢劳女施主说‘请’字。”
李沧海道:“不知大师认为无因、无相两位师父武功在大理段氏中如何?”
了尘道:“贫僧与两位结交四十年,两位当是大理段氏中少有的高手。”
“那大师看本座与两位相比又如何?”
“女施主方才出手点他们穴道只用了一招。”
“不错。他们会六脉神剑我不会,但我仍然轻易制住他们,可见六脉神剑也未必能胜过本门武功。我身为一派掌门,本派武功学无止境,已可无敌天下,又何必去贪他们不如本派武功的六脉神剑?我虽未查清原因,恐怕其中定有误会。”
其实李沧海也是睁眼说瞎话。
一方面她心中有点数,这事大约和李秋水有关,别人没有这么高的武功,又会对六脉神剑起妄念,还长得和她像。而另一个瞎话是六脉神剑远不过逍遥派武功,其实都是一流武功,只是使的人的能力有高低。如果李沧海学会了六脉神剑,使出来一定比刚才的两个和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