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转手拱让给他人,还是他最不起眼的、没有放在心上的绵羊弟弟。
好得很。
电梯钢板的银光折射到男人的脸上,有一种机械的冰冷质感。
他尤鸣自出生以来,就没吃过这样的血亏。
也许,他该让对方好好尝尝,哑着嗓子哭不出来的求饶是怎样的滋味。
男人慢条斯理戴上了洁白的手套。
瞥见沿边的褶皱,他略微抬起手腕,用牙齿轻轻咬住手套外缘,优雅扯平了皱边。
他唇角微勾。
彬彬有礼的分寸,哪有丧心病狂来得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