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2/3页)

“我们曾经住在瓦尔格村,那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大卫努力回忆,还是无奈摇头,“当年是来了一个外村的小女孩,但她的姓名、模样等等,恕我难以再记起了。村尾倒是住着一个孤儿,男孩比我们年长一些,从来不来往。”

“当时我们七八岁,和村里的其他男孩常常野在田里。确实很调皮,对谁都喜欢恶作剧。”

雅尼克补充,“相互之间常常用虫子吓对方,还给大人们食篮里偷放活青蛙,几乎没错漏村里的任何一个人。如果葛莉谢尔达在瓦尔格村生活,那也不会单单跳过她,可是我也没印象曾特意排挤过谁。”

尽管三人对过去的事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但几个关键地名与人物都与B的简述一一对应了。

还剩下一点。

曾经葛莉谢尔达有机会出逃妓/院,偏偏她遭到了朋友的背叛。

谁是背叛者?

“杰夫副官,你不准备说清楚吗?”

歇洛克早就觉得费尔南的将军一职名不副实,虽然人已经死了,但该弄清楚的还是要弄清楚。

“我、我……”

副官还想推脱不知道,但被一众人以严厉眼神紧盯着,他又早被B的死亡抹杀搞得心理崩溃,再也顶不住压力和盘托出。“对,费尔南的职位来路不正。”

副官表示费尔南从军后在战场上遭遇强敌,他不只投降而且背叛旧主苏丹,亲自带人反叛,几近将其全家灭门。

“费尔南是留了一个活口,但不如不留,苏丹的女儿海黛公主被变作奴隶贩卖了出去。他凭着两面三刀的本事,多面逢源立下战功,向法国方面邀功获得了晋升伯爵的资格。”

有关这一战役,多国参与其中。

参战国之间的关系也错综多变,早期合作的后来反目。也难怪费尔南能凭着不断更换阵营的方式,取得了所谓的‘战绩’。

副官说完,毫不意外众人目露鄙夷。他也觉得费尔南太过不择手段,但都在一条船上,他还能反了不成。

“不过,据我所知这些背叛与B、伯爵夫人都没有关系。”

“没关系,这才说得通。”

歇洛克指出,“B认为每个人的罪孽轻重是不一样的。”

B将古堡里的人分门别类,有的是必死,有的可以等一等再杀。

艾萨克与伊尔汗等八人,B是一定要杀死的,而且必须死在相对应的地狱刑罚之下,因为他们是葛莉谢尔达的加害者。

现在还活着的几人罪孽较轻,便被允许多活一段时间以待观察。至于费尔南,B临死还不忘带走他。

歇洛克表示,“比起诸位,无疑费尔南罪孽深重,他的背叛是猖狂而无法宽恕的。

可以说是恨屋及乌,B痛恨背叛者。他一定设计了针对背叛者的刑罚,但被揭穿后再没有机会动手,只能临死以另外的手段杀了费尔南。”

如果费尔南真与葛莉谢尔达有关,还敢背叛葛莉谢尔达,他的一条命绝早就留不到26日。

凯尔西也说起,B曾经亲口告之的邀请三人来古堡原因。

“我们曾怀疑所自己对应的罪责是异端。在奉行神爱世人的世界,廉价恐怖小说也能被称作异端。可现在来看B或多或少会允许有人活着离开,那才能将古堡的恐怖故事宣扬出去。”

也许,B没有料到自己会被识破,原计划是只有他放行的宾客才能活着离开。

B的原计划已不可考。

唐先生将所有的信息都整合起来,赶在储备食物消耗完之前,终于破译了瞭望台上的机关铜匣。

铜匣联通着一条直入地下的狭长通道。

前方深不可测,伸手不见五指,似乎它的尽头就是地狱。

古堡外的雪越来越大,这个冬季注定寒冷。等待吊桥修复,或徒手攀岩下山,都成了遥不可期的事。

剩余的九人不想饿死,只能选择向下穿过未知的黑暗通道。

也许如同但丁的神曲所述,当闯过了地狱中心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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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爆!《阿尔卑斯山奇遇记》带你进入地狱世界。』

『恐怖三巨头强强联袂,《阿尔卑斯山奇遇记》揭露真假伯爵绝密往事。』

『意大利男爵裸悬墙头?奥斯曼富商万箭穿心?法国将军体无完肤?是复仇,是谋杀?尽在恐怖长篇巨作《阿尔卑斯山奇遇记》。』

1875年3月中旬,伦敦进入了春天。

华生走在校园里,与同学擦肩而过,三不五时就能听到人们在议论《阿尔卑斯山奇遇记》。

然而,华生回到伦敦已一个月,却再没见过一同写书的两人。

「阿佩普」、「巧克力蛋糕」,还有古堡的恐怖死亡事件,那些仿佛一场冬日大雪,当春天暖阳出现,积雪全都融化消失不见。

一月初,九人险象环生地逃出了地狱通道。在阿尔卑斯山脚三三两两地分开,各自去处理后续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