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射箭的样子真好看,”
他以迷乱又低哑的语调,说着近乎变态的话语:“我要从手指开始,一点一点把你吃掉。”
男人潮热的鼻息,将纪望的耳垂裹住,
祁薄言的身体滚烫,话语更烫,几乎要熔在纪望的身体上,形成无形的烙印。
“不管你怎样哭泣挣扎,我都不会停下。”
“直到我们完全的合二为一,你属于我,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