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来。觉远要给她上药,她浑身都被烧伤了,所以她身体的每一次,觉远都看过了。他还要帮着她如厕,当时觉得没什么,一直安慰自己医者仁心,现在回想起来,浑身都像是最开始被救出来的那晚一样发烧一般地烫了起来。
“觉远。”
“嗯?”
“你还回去当和尚吗?”木檀突然问出这句,语气中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蕴含了一丝小心翼翼。
觉远良久没有回答。木檀也没有追问。
“夜深了,睡吧。”
听着觉远的脚步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