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谁这么不要脸,原来是你啊。”沈辞镜说着,神色平静,带着说不出的理直气壮,“方才见到你时就觉得不对,差点叫我以为是见到了徐道友……你也真是奇怪,现在你才是首席,怎的还在学徐道友的那番做派?”
空气骤然沉寂。
这一瞬间,这位白玉京新首席的面色变得极为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