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他们一下就吐口了,若承认些无关紧要的,过了就过了,但他们吐出是禁军这一层的时候,结局就是一目了然,即便此事与殷宏无关,但他也难辞其咎。”墨暄正眼看着宁弈,“怎么,难道王爷也怕……”
宁弈伸手一把将墨暄的腰勾住,揽入怀中,“怕?有何好怕的,折磨到尽头无非就是死,只是过程难受罢了,但若哪日本王受王妃折磨,那必然也是本王心甘情愿的。”
墨暄听着宁弈在自己耳边说的这些话,笑了笑,好一个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