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的脸又红又黄又绿,咽下“骚”这个可能会让白云间生气的字眼,心慌气短地说:“你……你……还不如以前挂空挡……等等,你不知道我今天要来……你穿给谁看啊!?”
“反正不是你。”白云间在北京呼啸的寒风中稍微冷静下来,勾唇冷冷一笑,“看了也没用,你个阳痿。”
北风呼呼地吹,黄河远听见自己内心发出哇呜哇呜,仿佛救护车一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