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霍意迟掀开被子,穿上鞋,慢慢地走过去:“来了。”
只是门一开,看见的不是穿着黄色或者蓝色制服的外卖员。
是裴釉。
裴釉张了张嘴,想说自己临时改变主意了,又回酒店睡了一下午。
但一看见霍意迟发红的眼睛,出口的话就转了个弯:“伤口疼了?”
“那需要帮你吹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