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弹跳而起扒拉下凌君寒的手,伸出舌头热情地舔了舔。
凌君寒手心还残存着温热的黏湿,猛然被舌头上凶猛的倒刺刮出三道伤痕。
手背的咬痕刚结痂,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凌君寒嘶了一声,低头看着还在锲而不舍蹭他的虎头。
拿烟的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