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确实很累,从没感觉这么累过。
这种“累”让他觉得彷徨惊恐,可他不是新闻报道的那个女孩,他还想活着,只要有“药”,他就可以好好活着。
眼睛一闭便昏睡过去,只是没受伤的那只手,紧紧攥着傅生的三根手指不放。
傅生小心地试图扳开,但须瓷抓的力气太大,稍微一动他就有要醒的架势,傅生只能等他睡熟之后,再慢慢拿开他手指,换为握着掌心的姿势。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低头在须瓷手背上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