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舟尧顺势扯开外套裹紧他。
下巴蹭他头顶,说:“鸵鸟啊,哥亲下?”
林俞稍稍抬头,小声:“可是有人。”
“没事,哥挡着。”闻舟尧扯高外套捧起林俞的脸,低头吻下,辗转厮磨。
湿湿凉凉的细雨偶尔被风吹过来打在脸上,他们在这离家千里外的地方确定关系,又在这凌晨雾蒙的车站站台拥吻离别。
林俞听见他哥说:“下次再不这样看着你离开了。”
怕他一个不舍的眼神,自己真就再难松开手。
天地都是寂静的。
远处火车的鸣笛声渐起。
车进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