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察觉到不对劲,早早地就退出去了。
此时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赫连诛乖巧地走到他面前,低头认错:“我错了,我太想你了。”
“你……”阮久把衣服甩到他怀里,“你把我一整箱衣服,都拿来做……做那种事情了?”
赫连诛沉默,也就是默认了。
“你哪来这么多精力的?你不累吗?你不是会发烧吗?”
“我不会累。”这是一个不能沉默、必须回答的问题,事关男人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