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昨夜一宿没睡,今日哭得又头疼,月事也未好干净,几番折腾同时来,瞬间就将她击垮了,越学头越疼错也越多,不多时手掌手臂皆被打的发红。
“简直是朽木不可雕,太子便是如此教你的?若是进宫岂不是要丢尽太子的脸。”
秦欢原是捂着发红的手臂咬牙在忍,直到从她口中听到了沈鹤之。
她可以挨骂可以受辱,但舅舅不行。
秦欢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突然站直了身子,上前用力一推,“不许你说我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