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安德烈盯着那块印章,笑着问,“探长先生与晨鸦换了什么?”
“只是一块普通的入场令。”莱恩斯没有丝毫心虚,将印章收起来,“如果你非要问来处,是一位喝醉酒的贵族赠予我的。”
“是吗。”安德烈说,“那他真是好心。”
莱恩斯脑中难得回想起那个在小女孩的羊奶中下料的男人,猥琐的眼睛肿胀发青,狼狈丑陋。
“是个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