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乱步同样没有预料到这一点,他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这只能代表……”
只有两个可能性。一个是他已经感知不到疼痛了。
还有一个,是身体已经对于疼痛,产生了足够的适应性。
不论是哪一点,都让人感到沉重。
而坐在医务室病床上,把自己沾了血的衣服换下的时无,脑内则是出现了系统的回答。
【是的,在五分钟前,名为“与谢野晶子”的个体为您治疗时,我短暂地截断了您对于疼痛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