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慑不舍地松开手,很是无辜地说:“我真的好冷啊,师兄是唯一热乎的,我只是想取暖,生死关头,师兄还这么斤斤计较。”
“你!”
“师兄不会生气吧。”
“我没生气。”解彼安快被范无慑气死了。
“那就好。”范无慑立刻换了一副正经面孔,“师兄,祁梦笙现在肯定分身乏术,刚才偷袭我们的,不是飞翎使就是云中君,我有个办法引他出来。”
“什么办法?”
“把那冰棺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