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笑摇头。
付云聪面上有一种极苦极强烈的愤怒,他紧紧攥着拳头,用全身的力气去恨着一个什么人。
“也就是,前后出现了两个受害者。”樊醒说。
姜笑摸了摸校服外套的口袋。她的棒棒糖早就没有了,此时手里、口里没有点儿什么东西,她坐立不安。
“不止两个。”她苦恼地搓着自己手指,说,“我是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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