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屈辱,让他在一瞬间就涨红了脸,气得连连咳嗽。
吓得陆墨放开了手:“你好脏。”
远处的警笛声逐渐逼近,雌虫的瞳孔一缩,他的身份可不能被发现,为了这点小事赔上自己可就不值了。
“既然您无意救我,那就此别过——”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手却抓住了他,怎么也抽不回来。
雌虫抬起头,对上了凌若有所思的双眸。
“假如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那只逃亡了十几年的罪雌吧。”
陆墨:……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