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样的,像耍人玩一样。
李淮修的手紧了紧,挡住了小娘子湿润的眼睛,自己却正大光明地看着她,“不是不让你走,是不建议你走。”
阿瑶摇摇头,李淮修感到自己的掌心一阵湿润,女孩带着哭腔,泪珠都是烫的,“我不明白。”
水红的唇咬着,像是皱着的一瓣花。
男人看愣了一瞬。
李淮修的掌心比她的泪珠还要烫,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炙热又奇怪,“别哭了,我给你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