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怎么办啊?”话尾的软弱轻颤连她自己都觉陌生。
她在他面前还从未如此柔弱无助过。
可她实在太不安,顾不上旁的。
若连太医院遍查古籍都找不出法子,那她和他,怎么办?
贺渊轻垂眼帘,沉嗓沙哑:“抱歉。我也……”
话说一半,他突兀改口,“或许太医院能找到法子。”
他哪知道怎么办?
只是看着她这么难过不安,他实在不忍心再雪上加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