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荞惊恐瞪着他指缝中渗出的微红。
“我说我并没有想什么污七八糟的事,只是天干物燥才这样,你信吗?”贺渊耳红透骨,捂紧口鼻,尽量保持眼神的无辜、纯洁与正直。
“信你有鬼。你个大流氓!”
赵荞觉得,那眼冰凉的山泉井怕是只能用来沁这流氓,没法用来沁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