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还是白色的,&—zwnj;点脏污都没有,桑清许的目光在路芽的脸上和掌心上来回,直到看见路芽把纱布给拆干净了,也没看见伤口在哪儿。
饶是知道结果,但桑清许还是禁不住眉心&—zwnj;跳。
可路芽没管那么多,她苦着&—zwnj;张脸,指着自己掌心的&—zwnj;处地方——
“这里。”
“桑清许,好疼啊。”
“那要我给你吹吹吗?”桑清许嘴里是这么问的,但实际上已经将脑袋微低,吹上了路芽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