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抬手捂住了额角,两人同时沉默下来,过了半晌,傅秋锋在这阵干涩的沉默中越发忐忑,一边担心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容璲的私事,一边又期待容璲作何反应,同时又隐隐认为容璲不会对陈庭芳做过什么。
他百味杂陈,最终想出了个借口,提醒道:“陛下,这碗药何时失效?”
容璲转过身,面向陈庭芳,冷着脸坦白道:“你的第一次留着死了去给容瑜吧,朕从来没碰过你,你知道朕有很多蛇,朕对你下了幻毒。”
陈庭芳眨了眨眼,用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道:“为什么?你难道不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