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椰被边木那种细微的、复杂的情绪包围了。
但她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裹挟着属于幼崽的直白、莽撞与困惑,径直穿过了这片情绪的沼泽迷雾。
“边木就是边木,为什么会变笨?”
无论返祖之前还是返祖之后,他还是他。
一个人不会在一天之内突然变成另一个样子。
边木沉思了半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