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尖一热,白钥感到她轻轻吮吸着自己的耳垂,然后说:“不过现在,最值得同情的难道不是你自己吗?”
白钥浑身一颤,立时挣扎,想要从她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又强行动用法术,不愿就这么被辖制住。
那人也不惧怕,甚至到没有打扰她,由着她继续。
但不管白钥怎么努力,已经完全筋疲力竭的她当然是使不出任何法术的。
就在这时,一旁突然响起童佳钰的声音:“师父,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