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阮棠再醒过来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那麻袋还兜头套在他的头上,挡住了他的视线,阮棠鼓了鼓脸颊,胡乱挣扎了一番,终于是把麻袋从自己头上扯掉了。
他头发乱糟糟的垂着,衣服也凌乱了几分,这会儿抬眼看着四周金碧辉煌、大气华丽的寝宫,还有些迷糊。
一双黑色绣着暗纹的靴子停在了他的眼前。
迟昼一只手把玩着匕首,刀尖轻轻挑着阮棠的下颔,眸色深邃暗沉,像是酝酿着噬人的风暴,他的声音低沉冰凉,“听说。”
“我是你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