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回三文可以回,”杨恪说,“但是我和你结婚,不管你信不信,只是想和你结婚。”
杨恪应该是在室外站了很久,衬衣上都是校园里树木的味道,他吻郁知年吻得用力,也很小心,用郁知年很少听到的几乎带着恳求的声音,对郁知年说话。
“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杨恪移开嘴唇,搂着郁知年的腰,面对面抱着,对他说,“我从来没不喜欢你,以后会好好表现。不会让你觉得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