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轻刚要松一口气,就看到郁听白突然抬手,把丝绸睡裙向上撩起。
安轻:!!!
这是要干什么?
柔软的裙摆轻盈的滑过肌肤,边缘停在了膝盖以上的某处。
白皙的大腿上,一道绛紫色的淤痕触目惊心。
看着自己的杰作,安轻人都傻了,结结巴巴的吐出一句:“还、还疼吗?”
“疼,怎么不疼。”郁听白手一松,裙摆顺滑的落下。然后她坐到床边,微微俯身,似笑非笑的看过来。
“想好怎么补偿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