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凛缄默,没作声,或许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楚宥没追根究底地问,给宴凛施过清洁术后,又取了件新的长袍递给他。
他转身背对着宴凛,听见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忽然想到什么,故作轻松道:“昨晚事发突然,并非你我所愿,我权当那事没发生过,你也不必……不必太放在心上。以你当时的情况,我怎么也不能见死不救。”
宴凛闻言动作猛地顿住,眼神几乎是尖锐地刺向楚宥:“所以你的意思是,昨晚这洞穴内的人无论是谁,你都会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