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第2/3页)

柏沅清告诉楚俞,鳄鱼这种东西皮硬,没什么用,不好吃,大概就是饿狠了没办法,会来吃它,而且最好不要单独行动。

鳄鱼气得两圆眼睛一瞪:……你他娘的才不好吃,你祖宗八代都不好吃。

活在食物链上层的打心底里谁也瞧不上谁,见了面总少不了一番拉踩和嘲讽。

但楚俞首次对柏沅清的话提出了质疑:不,它的皮很值钱的,驴牌就是它。

“…………”鳄鱼大概没想到小的比大的还能拉踩,还能气人。

和刚狼群想法一样:它一鳄鱼,怎么就和驴相提并论了?

鳄鱼尾巴一番,往水里去了。

楚俞见状,如同到手的LV长腿了。

连忙上前几步。

诶,你别走啊。

“汪汪……”楚俞跑上去挽留又挽留不了,在鳄鱼进入水里的时候,急中生蠢一口咬在鳄鱼尾巴上——

狼群:“。”

大概是因为狼群的威慑力,给了楚俞一种在草原上横着走的自信。

所以他才敢咬在鳄鱼尾巴上。

但他那点儿咬合力就跟蚂蚁咬大象一样,鳄鱼只是轻轻将尾巴一甩,就直接把楚俞的一颗乳齿嘣掉了。

楚俞:………… ?

楚俞隐隐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离自己而去,愣在岸边,看着鳄鱼离去,缓了好半天,突然——

楚俞看到落在青草地上的两颗洁白乳牙:“!!!”

呃那好像是我的……

楚俞连忙用软舌感受了一下牙龈,明显能感觉到一颗空槽,和一丝铁锈味。

啊!我的牙。

我的牙……没了。

听见楚俞发出“呜呜”的哭声,柏沅清连忙担心地走近,狼爪刚好踩在楚俞洁白的乳牙上。

楚俞:“!!!”

怎么了?

柏沅清蹭了蹭小Omega的脑袋。

楚俞慢慢抬起脑袋,伤心地张开嘴,眼泪汪汪地让柏沅清看。

沅清哥哥,我的牙掉了呜呜呜。

柏沅清:“?”

楚俞低头:被你踩到了。

“…………”柏沅清忙错开爪爪,垂眸。

地上还真有一颗乳齿。

楚俞本来就到了换牙期,那颗乳齿也松动得厉害,如果刚刚没有去咬鳄鱼,还能坚持几天,偏偏要嘴贱……

但换牙是好事,换了后能长出更锋利恒齿,待恒齿长齐,就可以撕咬更结实健壮的生肉,也可以捕猎。

不过,乳齿不是自然脱落,楚俞难免有些感伤。

他前两天就做好乳齿自然脱落的准备了,一直在等它自然脱掉,结果……

唉,算了。

楚俞用爪爪挖了小坑,把自己的乳齿了埋起来。

崩掉了就崩掉吧,以后还会长出来的,等长出新的牙齿了,他离狼王的位置就更近了一步。

他看着柏沅清那近五厘米的尖锐犬齿,觉得自己也能长出那样的。

是的,楚俞对自己很有信心。

一时间都忘了狗狗的犬齿就没有五厘米的。

*

时间转瞬即逝,茵斯兰大草原经过了几场春雨,跟洗了澡似的,到处焕然一新,放眼望去,有种生机勃勃的力量。

草原上还有一条细细的河流,袒露在阳光下,水面泛起的光如铺了碎钻的腰带,河岸两边开满了姹紫嫣红的花,蜜蜂蝴蝶忙着采蜜。到处散发着春天的气息。

动物们进行了一个漫长的冬眠后,终于懒洋洋走出洞穴,拖家带口的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河道下游边上有角马、犀牛等在喝水,鳄鱼小心翼翼地潜伏在水里,等待着捕猎时机。

陆地上狮子和鬣狗隔三差五就会进行一场生死博弈。

兀鹫、乌鸦、老鹰永远盘旋在天空上,或站在高处静静等待时机。

沉寂了整个冬季的茵斯兰大草原,正在慢慢苏醒。

山洞里,楚俞睡醒了,他摇晃地站起来,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露出参差不齐的牙。看上去滑稽又好笑。

他坐在地上,眯着眼,舔了舔爪子,先给自己洗脸。

经过整个冬天,他的牙齿掉了大半,身上的绒毛也逐渐换上了厚实带着粗粝的长毛。

像穿了一件新衣服,蓬松清爽。

虽然才半岁,但已经隐隐有了成年哈士奇的轮廓。

楚俞给自己洗完了脸,就走到柏沅清身边,非常娇气地往狼王身边一趟,抱住狼王的脖颈,假模假样的撕咬。

楚俞:沅清哥哥~起床啦。

柏沅清眯了眯眼,一双狼瞳慵懒地竖成一条直线,把调皮的小Omega捞进怀里,紧紧压住,犯困的表情仿佛再说:别闹,再睡会儿,还早。

昨夜他们出去猎了一头野猪,野猪又凶又猛,狡猾的钻进树林里,足足追逐了十几公里,才将其猎下,耗费了不少精力。

楚俞听话的任由柏沅清了一会儿,闲着无聊地抱着狼王的大尾巴玩。

柏沅清也是一条爱干净的“狗”,随时保持着毛发干净程度,闻不到明显的体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