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门刷了无数遍,怎么都打不开。
她拧着把手,捶着门板,怒道:“连你也和我作对!”
吼完这一声,门倏然开了。
她没控制好身形,直接投入了一个怀抱,因为惯性太猛,她把开门的人压倒了。
一阵兵荒马乱。
矮柜上的托盘倒了,刀叉和餐盘都落在了地摊上。
室内光线朦胧,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她醉得厉害,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看不清下面那位的脸,只听到了男人的闷哼,还有鼻尖若有似无的薄荷味,还挺好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