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4/4页)
“怀疑我什么?”
赵景恪说得隐晦,“怀疑你跟符越忻……交从过密。”
盛听月却听明白了,一把推开他,嗓音不自觉拔高,“赵景恪!你怀疑我跟他不清白?”
“对不起,月儿。”此事确实是他做得不对,赵景恪诚恳地低头道歉,“你打我,骂我,我都认。”
盛听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说你那个时候怎么奇奇怪怪的,还把我关在府上,不让我出去,是不是因为这个?”
赵景恪心虚地答:“是。”
“你居然敢这么想我?混蛋!”盛听月气得咬牙,不知哪来的力气,往前一扑,将他扑倒在床上,对着他敞开的衣襟咬了下去。
赵景恪身子本能地轻.颤了下,却反将她抱得更紧,声线低哑地一声声喊她的名字。
盛听月怕血,自然不敢真将他咬出血,快咬破了就换一个地方继续咬,总之必须得惩罚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思乱想。
赵景恪出身卑贱,自小吃过无数的苦头,后来加入昭镜司,伤筋动骨都是常有的事,自然不惧她的“惩罚”。
她自以为很用力,可落在他身上根本不算什么,反倒勾得人心底发痒。
两个人都休息够了,有大把的精力玩闹。
不知不觉中,朱红的绣鸳鸯锦被翻滚,将两个人都裹了进去。
他们的位置也来了个调换。
赵景恪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气息幽长深缓,墨眸沉暗地望着她,明显动了情。
他轻蹭着她的脸颊,正欲覆上她柔软的唇,却被盛听月又一次偏头躲开。
赵景恪不解,“月儿?”仔细听来,声音中甚至夹杂着几分委屈。
她怎么还是拒绝他?
他们这么亲密地闹在一起,盛听月其实也不是那么无动于衷,呼吸和心跳早就乱作一团,玉颊酡红,眼眸也噙着一层泠泠水光。
可她记仇着呢,才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得逞。
盛听月使力将他往外推,却没能撼动他分毫,只能尽量躲开他灼乱的呼吸,语气骄纵地道:“赵景恪,我还有笔账没跟你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