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发都是麻痹针,可为什么她没有立刻晕过去。
修用手臂架开后方的扑袭,眉心愈发凝重。
“什么感觉?”
“不疼……”
她揪着胸口的衣物,茫然地回复道。
空气里的草莓味愈发浓郁香甜,时雨大脑越来越晕眩,声音像流水一样冲刷上耳膜,却无法留下任何记忆点。
“……她中的也是麻痹针?”
修的声音。
“呵呵,现在我们是不是有谈判的资本了?这个药……只有我们手里……”
“……跟我们走一趟,如何?”
听到这里,时雨晕了过去,再没知觉。
作者有话说:
还是要涩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