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斟了一小杯,喝了一点点,余氏就感觉酒劲儿大了。西北的酒都很烈,不似往日她吃的果子酒,甘甜。她连吃了几筷子猪头肉将酒意压下去,忽然道:“嘉娘,赶明儿做点这个给允安送过去吧。我方才想起来,再有十多日是允安的生辰。他好些年没有过过生辰了,你替娘过去看看他。”
“今儿这衣裳穿得不错,”余氏喝了酒也有些放开,“就穿今儿这衣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