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是想到这里,眼泪便止不住地流淌,打湿了脏污的手背,轻轻地用双臂抱住了谢言的胳膊,用一种亲密又依赖的姿态,与他说话,“谢言,不要总是一个人扛,我也可以为你负担。”
“不要赶我走,好吗?”我一边狼狈地落泪,一边捧起他修长的手指,一脸依恋地吻了上去,如同虔诚的信徒亲吻破损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