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绵长的吻
对于他站着试试的提议,我不置可否。
但跟试试相比,接吻显得just soso,所以我站起身来,“给我拿拖鞋,我刷牙。”
他没应声,竟然又抱起我,走到洗手台前,再次让我踩在他的脚面上。
并且理直气壮,“要迟到了,就这样刷吧,孟哥不闹。”
!??
我…闹??
什么话都被他说了,但我真怕他迟到惹导演生气,放弃争辩,把刷牙杯够过来刷牙。
他也刷,我们脚踩在一起,还要把身子歪斜着同时刷牙,倒是如了我的愿,一点暧昧气氛都没有了,好像那个双头的豌豆射手。
但这种双生状态没持续多久,他觉得别扭,又怕我摔,刷一半就停下了,等我刷完把我抱回了屋里,说,“在床上等我。”然后去了洗手间刷自己的牙。
这五个字在我耳边持续环绕。
我真是日了狗了,年少不知黛玉好,猛A来了才想跑,哪能跑得了?
我坐在土炕边上,用被子把自己重新裹起来,耳边却传来了我噩梦一般的声音。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咔哒,小杨的头做贼一般探出来,看到我后吓了一跳,险些磕在门框上,而后推着眼镜进门来,“真的快迟到了,孟哥…结束了吗?”
我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没用劲,“结束你个屁的,我都没开始!”
他更慌乱了,刚推起来的眼镜又滑下鼻梁,“是、是我耽误你们开始了吗?”
我:“……。”
到底是我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他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怎么每次我一想解释什么事情,都越解释越跑偏。
正巧何释出来了,我懒得再搭理他,准备轰他出去,再跟何释接一下过程极其曲折的吻。
结果还没开口,何释竟然…直接扳着我的后脑勺压了上来?!
他干什么?小杨还在旁边站着呢!
我懵了,脑中不断盘算着,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我害羞的娇娇公主呢?怎么一A不复返?
旁边还站着第三人,就被猝不及防地堵了嘴,这突如其来的尴尬让我脚趾抠地,啊不,抠土炕。
我根本不敢去看小杨的表情,因为会损失脸面。也不敢推拒何释与我唇面的贴合,因为会损失难得的吻。
权衡之下,那…就及时行乐吧!
脸面已经丢了,那就不要了,我决定伸出舌尖同何释交换呼吸。
感受增强,小杨的存在感便开始降低,我紧闭双眼,自我洗脑,自欺欺人,咬着何释灵活的舌头,假装世界只有两个人。
好不容易接次吻,我不舍得太快结束,这种时候,我总是想抓着点什么,可何释身上只有一条短裤,我只能攥紧了被角。
好在他也没有停的意思,唇齿交缠间,把小杨羞得跑了出去。
而我们继续。
没了第三人,我放肆地抬臂搂住何释的脖子,被子从后背滑落也感觉不到冷,只顾着去贴身前这具温热的躯体。
明明说好了只是亲一下,帮忙回顾一下感觉,好演好那场戏,我们却默契地吻了好久。
吻毕,我直接用被子把自己盖了进去,做派大星,闷闷地说太冷了,进被窝缓一会。
实际上我热得要死。
他:“那我穿衣服出工了。”
我点点头,又意识到他看不到,开口,“跟小杨解释一下,我们没做,让他别误会我。”
他爽快答应。
等确定脚步出了西屋,我才好意思钻出来透气,可我没想到,这个194不止门不隔音,窗户竟然也不隔音。
我能隐约听见院子里的对话
小杨:“孟哥拍戏很累,又比你大那么多,没你体力好,你别总折腾他。”
何释:“知道了。”
小杨:“晚上都…挺晚了,早上还…,唉,别耽误出工。”
何释:“知道了。”
你知道了个屁啊!说好的解释呢?啊?我点的大份解释呢?
我还是在被子里入土为安吧我。
时间一分一秒一天地过去。
之后三天是何释的“独角戏”,再三天又是我的“独角戏”,就这样一直三天三天轮换着。
导演没给我们再下禁令,他说晚上越亲密,早上越不舍离去,白天见不到,那异地恋的情绪更对味儿。
呵,导演这个残忍的男人,真是把我们的心理拿捏的死死地,翻来覆去地折腾。
我的戏还好,最多的就是给金阳写信、寄信,大学生活穿插其中。
但越演我越觉得不对劲,每次我收到金阳回信,正演开心或者发春的时候,导演看我的眼神里,总带着一丝怜悯。
而且越往后,金阳回信的间隔时间越长,到今天,是第三部分最后一场戏,我两个月没收到金阳的来信,怕是上一封没寄到,又重新寄去一封。
我觉得导演要开始放刀了,忍不住想要听剧透,我跟他说,他不给我剧透我心里没底,演戏的时候总想着金阳后续到底怎么了,整个人都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