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钰只熬了两天,那几个人就麻溜儿认了。
“那马车每次都走东面的朝阳门,”谢钰道,“但微臣觉得,后期转水路的可能性很大。”
小黄送回来的密信很说明问题:
汴河岸边的庄子已经被查得差不多,但依旧没发现蛛丝马迹,剩下的两处也未必能行。
相反,那河面上往来船只数不胜数,上到载重数千斤的巨型海船,下到几百斤的寻常货船,什么样的都有。
每到夜晚,在外面漂泊了数月甚至数年的水手们便会彻夜放纵,更有流莺入内揽活儿……
如此种种,想藏匿几个甚至数十个女孩儿的行迹简直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