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你是不是不想见我?如果早知道是我,你根本就不会去省道上修车,如果可以,你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是吗?”
听到陆斯闻这不含任何情绪甚至还有些冰冷的话,程让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甚至都没抬头看他一眼,将沉默进行到底。
可有时候沉默就是回答,把说不出口的每一个字都说得掷地有声,震耳欲聋。
陆斯闻都听到了。
“好。”陆斯闻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