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温柔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但她即便走到天涯海角,也再找不回那个身影。
两行温热的眼泪忽然涌出眼眶,但她没有睁眼,任由它坠落,意图抹去突如其来的脆弱。
谢兰胥的嘴唇像羽毛一样轻柔地落了下来。
拂过她眼泪划过的地方。
吻过她的悲痛。
一次又一次。
“我也发誓。”
他轻声说。
“般般永远属于阿鲤。”
“阿鲤永远属于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