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刚他最过分的时候也只是轻微的隔着西装布料。
即便每一处都被他留下印子。
“嗯?”他出声问她,随后说,“这里什么都没有。”
他暗示。
傅安娜懂了。
但两个人闹到最后,还是有些过火。
傅安娜跪着,不敢低头看,腿两侧隐隐有些疼,她咬着唇,催他,“好了没有……”
外面的雪不知下了多久,傅安娜只觉得跪不住,直到被人从后面一把咬住后颈,像是被擒狩的猎物,咬的她整个人伏趴下去。
荣骁烬的低喘声就在她耳边,咬着她肩膀,“想……”
而后几乎是气音在她耳边补上了后面两个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