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祝余触到病房的把手,听到傅骧在后面说。
“你喜欢他什么?我想学一学。”
祝余回过头来,望了他一眼,那一眼那么轻,那么不经意,像手拨开湖水。
傅骧的喉头不自控地收紧了。
祝余看着他,突然低下头干呕了一声,扭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