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骄傲的学生一贯只肯以光鲜示人,敏感地维持着自己的体面,自己给自己疗伤,直到重新穿上冷硬的盔甲才肯走到人前。
商白珩知道燕熙此时委屈极了,也知道他是唯一能给燕熙安慰的人。
他的喉咙似堵了千斤石,竟是不敢轻易说出一个字。
周慈在这微妙的氛围中,把煎好的新配方的清心汤放在了地上,无声地退到院门外。
燕熙直到周慈退出去了,才哽着声音说:“老师,我可以示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