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听了好久的链子的哐当声,又感觉着注视着他们的视线逐渐疯狂,吓得都快尿了。
有动静了。
槐玉澜闻声望去,声音温和:“你去哪了?”
雨披上有点血,陈幺把它抖了抖下,正要挂门后:“嗯?”
虽然没说,但他眼里有点惊喜,“你醒了?”
槐玉澜嗯了声,又道:“你去哪了?”
陈幺也不知道槐玉澜什么时候把止咬器解下来了,那张脸相当的英俊深邃,他眉目修长,鬓角有些潮湿,眼尾还是潮红的。
温和,仁雅:“陈幺,你去哪了?”
“——可以把我解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