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第2/3页)
邬权知道这个人是万万不能再惹了,分寸把握的恰到好处,终究还是笑着接过那杯咖啡,十分豪迈地咽下去了。
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景良途开始在心中计算着他的死期。
系统感叹道:【谁能想到那个温文尔雅的管家,其实是一个复仇心重的蛇蝎美人呢。】
景良途:【...在下不才,冒昧问一句,请问您副业是旁白吗?】
系统不回答:【请再接再厉,他这种药是慢性药,要常常喝,才能病入肺腑,无药可治。】
景良途表示本总裁会努力的。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景良途知道是邬倾来找他了。
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邬权,不知为何,景良途觉得心头一跳。
他应该...不会再耍什么花招吧。
在他握住门把手给邬倾开门的那一瞬间,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将他扯了回去,那一瞬间,他只能看见邬倾惊讶的眼眸,还有邬权愈来愈近的脸。
系统坐不住了,赶紧用积分兑换了一个嘴替道具。
什么是嘴替呢,就是宿主即将被流氓轻薄感觉到恶心时,便可以及时得到的功能道具。
那么为什么要兑换这样一种道具呢?
因为邬权擒住景良途的嘴唇,似笑非笑地抱住他,故意将没喝完的咖啡渡到了景良途的嘴里。
苦涩的咖啡液从嘴角处滑落,景良途愣住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是好像有一个奇怪的屏障隔开了他们,虽然邬权近在咫尺,但是景良途却感觉不到他的触碰。
咖啡对他而言倒也不苦,因为系统这时候还没有给他开味觉,而夏塔是没有味觉的。
只是这个场面显得愈发的屈辱,景良途甚至憋红了眼眶。
而且邬权的力气很大,景良途没有办法将他推开,最终还是邬倾将他捞回了怀里,紧紧地护住他,目光如炬的看向邬权。
邬权这是明晃晃的挑衅,看到景良途嘴角滑落的液体,脸上甚至还带着愉悦的笑意。
景良途在邬倾的怀里瑟瑟发抖。
这倒不是良家妇女被轻薄后的反应,他主要在担心另一件事——
焯!他也误食毒药了啊!
大郎竟是我自己!
系统安慰道:【.....这点量应该死不了?】
景良途在心中暗自拍打小胸脯:【你早说嘛,吓死我了。】
系统:【.....】
另一边,气氛十分的焦灼
邬倾目光冷冷地看着邬权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为了刺他,邬权说了一句格外封建的话:“主人对仆人做什么不都是天经地义的吗?”
就这一句话,身为社会主义拥护者的景良途决定以后给他加大药剂,好好感受什么叫吃人的封建。
邬倾寒声道:“你会后悔的。”
邬权同样冰冷道:“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规矩,有这么跟哥哥说话的吗?”
邬倾嗤笑一声道:“你应该知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哥哥看过。”
邬权好笑道:“邬倾,我劝你还是好好讨好我一下,客气一点,免的以后无家可归。”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但是邬倾毫不在意,他攥住景良途的手将他带走了,临走时侧眸说了一句:“好啊,那我等着。”
门关阖后,景良途听到身后传来了玻璃杯四分五裂的声音。
...
回到房间里时,景良途的心情依然无比复杂。
虽然系统临时给他兑了一个嘴替道具,但是奈何生理反应严重,景良途还是去卫生间里洗了至少不下十遍的嘴,都快洗秃噜皮了。
他看着镜子里嘴唇微微破皮的自己,看起来就好像是被欺负狠了一般。
这时景良途突然意识到,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亲,可是为什么被邬权那样近距离的接触会让他觉得难以接受呢?
难道说,其实他的心里,已经慢慢有了偏向。
嘴唇洗到发红后,景良途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心情分外浑浊,仿佛踩在云端。
整个过程,邬倾都在看着他。
景良途的嘴唇已经洗到发红发肿,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是他这副样子看起来居然抵消了他曾经给人的那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是的,难以接近。
虽然夏塔里平日看起来很温柔,但是他结过婚,爱着一个女孩,这就无形中在他的周遭高高竖起了城防,告诉外人,这个人不可侵.犯,他早已属于别人。
但是总有人要去打破这层壁垒,这层约束,这道防线。
既然别人可以,他为什么还要畏首畏尾,止步不前呢?
再晚一步,迟早会被人捷足先登了去。
景良途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邬倾这道晦暗不明的目光。
景良途莫名有种不妙的预感。
他下意识的想退后一步,或者干脆背过身去,掩耳盗铃般的装作没有看见。